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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学这几年(陆)

  作为软件学院的第一届的统招本科生,既有欢喜也有悲伤。由于第一届,加上我们的学费是相当的高,所以我们那一届的入学分数并不高,一开始,所有的老师这么认为的:软件学院,好东西啊,你们的分数肯定是全华工最高的,我还还记得,教我们线性代数的郭国雄老师,每上一次课就说一次,然后说,这个东西对你们肯定不成问题,你们软件的是很高分的,不就是嘛,学得就是比计算机好。我们在下面,暗暗的流汗,流冷汗。但是不久,老师们纷纷改变了看法,虽然嘴上不说,但是总感觉不是那么回事,随着时间的流逝,我们越来越感觉到我们自己并不是这么受重视。作为华工的白老鼠,我们也没有任何的办法。为了响应广州市政府的号召,华工力挺广州大学城的建设,把我们软件学院安排到了大学城,和许多文科学院一起分配到了大学城。在我们大一最后一门课考试结束后,陈泽琳院长给我们作了动员,向我们展示南校区的美好愿景,带着这个美好的憧憬,我们都准备好了暑假回来搬家。同一天,为了纪念在华工“西伯利亚”的日子,班级很多同学提议一起聚餐,当天下午,我并不在学校,当我后来回到宿舍的时候,他们给我电话一致要求我过去。等到我过去的时候,菜肴已经吃得七七八八,唯有一盘刚刚上来的青菜。我一到场,马上就被众人要求喝下一瓶啤酒,本人不善喝酒,加上没有吃东西,我推辞到,我先吃点东西,刚拿起筷子,他们马上就制止了,一定要我喝下半瓶,“人在江湖走哪能不挨刀”,我艰难的喝下半瓶的时候,准备夹青菜的时候,我的天,青菜一根都没有了。我大呼上当,这是我挨的第一刀,接着是每个人都过来给我敬酒,我明白,我被灌了,当是时,绝对没有还口的余地,只能喝,当时,连不会喝酒的威仔和老庄都跟我喝,而且一杯换半瓶,不容分说,还立马扑腾的喝下了那满满的一杯,两瓶啤酒下去,整个人什么感觉?感觉就是头脑是清醒的,走路是拐弯的。很快,就有了上厕所的欲望,听后来远鑫的回忆,说我竟然走进了厨房去找厕所。我依然记得我是清醒的,全靠频频的上厕所,减缓了我喝酒的速度,不到一个小时,我们离开饭馆。为了表明我的大脑清醒,我推开了搀扶我的人,大步流星的向前迈去,前面还是一条马路,喝酒真的能壮胆,为什么?我毫不犹豫大步摇晃的走了过去,我这一举动可把后面的人吓坏了,我刚刚过了马路,一部卡车飞驰而过,刷的一下,冷汗出了一身,酒全醒了,我坚信我是被吓醒的,心里扑腾一下,我差一点就过去了,感叹生命无常啊。那次记忆相当深刻,不仅是因为我第一次醉了,而且是看到这么多的同学,为了纪念“西伯利亚”的生活,更重要的是纪念我们的大一生活,这是归属感。解释一下,华工的“西伯利亚”,就是北区的意思,在我们没有来华工之前,华工的北区是破败不堪的,因为那边楼房很旧,估计是文物级的宿舍和教学楼,周围大树环绕,颇有深山老林感觉,还有一个不太大的北湖,没有华工的重要的办公教学部门,一般的活动也不会来北区,冷冷清清的,加上要过一条马路,而且在华工靠北,就变成了和苏联西伯利亚有得一比的地方,俗称华工的“西伯利亚”。在这个“西伯利亚”,我们在破旧的足球场踢了我们的第一场球,准确的说,我们输了第一场球,不久我们打了第一次的篮球赛,我们首战告捷,然而对手太强悍,据说是后来的亚军。“西伯利亚”还有顶级的饭堂,在那里不但可以吃出苍蝇,蟑螂,更可恶的是可以吃出蚱蜢!导致后来,我们用餐到要跑到远在西区的学五,学六饭堂去,苦啊。那一年,北区大兴土木,建新饭堂,建水上高尔夫,我们住的虽然是新宿舍,但是没有热水,直到军训开始了几天后,才有热水,没有热水的日子真的是不好过,本人极度怕冷,明白了什么是硬着头皮洗冷水,那头皮真的是硬硬的,因为要咬紧牙关。在新宿舍的后边是一所中专学校,每天六点,我们不会被华工的广播叫醒,却会被后面的广播吵醒,中午根本不可能睡觉,晚上还有广播节目,里面什么都有,甚至有我们这栋宿舍的人发短信到那里点歌,无语了。大兴土木带来不单是噪音,还有滚滚的浓尘。尤其是在军训的时候,晚上拉歌,坐在工地旁,地上铺着厚厚的尘土,那一辆辆的泥头车开过,扬起浓尘不说,还不时会掉下淤泥,我们还要张大口的喊歌,那真是个痛苦的回忆。还有那边的偷车贼特别的猖獗,似乎是没有人没有被偷过车,被偷两辆的还不是少数,况且有最厉害者,买到的车还不到二个小时又回到了流通市场,我的第一辆单车就是在我的“对敌人没有充分的认识”下丢的。林煜的车很搞笑,他和Bee一起买的单车,买的是一样的锁头,上午啊Bee的车被撬锁了,林煜大笑,不料下午他的也被撬锁了,于是轮到了我们大笑。后来我买车的时候,吸取了他们的教训,75的车买了65块钱的锁,因此直到现在,我的车还乖乖的停在车库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