序
在国庆假期,我把罗曼罗兰巨人传三部曲的《托尔斯泰传》(前两部是《贝多芬传》,《米开朗琪罗传》)。俄国作家托尔斯泰,是从小就听闻的伟大作家,惭愧的是我从未看过他的作品,前两年买过一套《战争与和平》,一看到这厚重的大部头,于是我就没敢碰了,但迟早肯定是要看的。
在回广州的高铁上,我把这本书看完了,沿袭了得道课程一贯的讲述风格,严谨却又活泼,严肃却又生动,是一本真的是写给外行看的学科通识。我们几乎每个人从一出生就和医生打交道,提起医生不禁想起医院里消毒水和酒精的味道,孩提时候对医生是又爱又怕,爱是因为医生能治疗我们的病痛,安抚我们紧张焦虑的情绪,怕是害怕打针吃药做治疗。随着年岁增长,自己也由孩童变成中年人,也有过因为家里人病痛而改变人生命运的经历,然而,30多年来,我从未像现在这样真正的看过学过医学通识。
很多时候,我们对医学的认识是来自医院挂号看病的医生,或者从事医生行业的亲朋好友。无论是素昧平生的诊疗医生,还是情谊拳拳的好友,几乎都不会用上一整段的时间来讨论医学上的通识,只会针对某些感兴趣的话题扩展开去。近年来看的一些医学上的科普书籍,《基因传》、《癌症传》、《吃货的生物学素养》、《我们为什么会生病》、《人为什么会睡觉》等等,让我对疾病和人体的一些生理机制有了更深入的认识,至少我知道了癌症源自于我们的基因,9成以上的癌症都是自己的基因,知道了糖的代谢过程以及糖与生命之间的关系,认识到了作为一种生命物种我们都是与自然妥协的产物,纵然有各种缺陷,但并不影响我们繁衍生息。
有了这些知识背景再看薄医生的医学通识,感觉还是挺轻松的,因为书中的不少观点和认识,我已经提前思考过了,某些文字描述还让我想起了原文,这也是读书的一种快乐。
时隔几个月,又翻开蒋勋先生的书。蒋先生的书太能打动人,我并不舍得一下全看完,最近把它拿出来看,是因为我的心灵的真的很需要慰藉,人生30多年,这么多年受的气都没有这几个月多。扪心自问,我不是一个心狠的人,也不是一个太有心机的人,以往师长朋友给我的评价是实诚。在这里几个月,我觉得自己已经开始有点轻度抑郁的倾向了。
遇到委屈,我试过很多应对的方法,比如转移注意力、转换角色思考、投身到无限的科学领域,也包括一醉方休等等,都不好使。以前在办公厅我愁的是,我为什么不能把事情再做得好一点,这个项目、这个程序、这个方案。而如今,我愁的是,我该如何的活下去,如果不是来自审计局的兄长极力开导,我已经彻底的怀疑人生了。
十多年前,我也曾独自带着一帮同学到远离学校几百公里的小县城做项目,当年只是生活艰苦,大家是融洽的,作为领队的我也总是请大家吃饭喝酒。至少当我现在偶尔去北京的时候,大家都能纷纷赶来一聚,我感动不已,你是怎么对人家的,其实人家也就会怎么对你。
亚普罗式的文化认定宇宙的安排有一个完善的秩序,这个秩序超于人力的创造,人不过是去接受它,安于其位,维持它;但是人连维持它的力量都没有,天堂遗失了,黄金时代过去了。
现代的文化却是浮士德式的。把冲突看成存在的基础,生命是阻碍的克服;没有了阻碍,生命也就失去了意义。把前途看成无尽的创造过程,不断的变。
乡土社会是亚普罗式的,而现代社会是浮士德式的。这两种精神的差别也表现在两种社会最基本的社会生活里。
惭愧得很,这么晚才把费孝通老先生的著作《乡土中国》看完。这本成书于上个世纪40年代,而作为读者的我阅读起来毫无违和感,根本看不出这书已面世80年。
时代变迁,斗转星移,人心与人性并没有太大的变化,依然“乡土”。